他却忙着陪邱燕游山玩水。在徐青州心里,邱燕不仅是他的得意门生,更是灵魂伴侣。
甚至在国画颁奖台上,他老泪纵横地对台下邱燕深情致谢,把所有人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就连含辛茹苦带大的儿子也巴不得我快点死,好成全这对白发壁人。回想这些年的付出,
突然觉得自己蠢得离谱。当我回家时已是深夜,隐隐约约听到前面小巷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。
“徐老师,你结婚后是不是就没办法陪我绘画了?”徐青州用指尖轻拭她脸颊上的泪珠,
坚守不移地保证道:“傻瓜,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找我,放心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的。”别人?
哦也对,自始至终我就是个局外人。“咳咳咳。”我故意清下喉咙,
从阴暗处走出来直视这对神色慌张的男女。徐青州立马将邱燕护在身后,待看清楚我的脸后,
眼里的情绪复杂多变。许久后,喉咙才挤出沙哑的声音。“舒荞,她...她是我的学生,
你可不要误会。”懒得理会,我瞥了眼躲在后面泪珠盈眶的邱燕,
直接拎起礼袋从他们身边快速离开。从今往后,这两人的事不属于我关心的范畴。
2趁徐青州还没回家,我从房间的最底层柜子里找出一封工作介绍信。拍拍上面的灰尘,
映入眼帘无疑是上辈子最大的遗憾。前世,父亲是名裁缝师,
我自幼耳濡目染习得一手好本领,时常给顾客量身设计裙子。承蒙富商太太欣赏,
送来介绍信想让我前往北方国营制衣厂上班。那时候和徐青州相恋不久,
他为了让父母安心主动向我告白求婚。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竟放弃大好前途,
亲手将自己埋进废墟里三十余年。此时门外传来钥匙声,是徐青州回来了。他满脸纠结,
斟酌怎么措辞,才能够让我消除误会,最好还能相信他们之间的清白。
我直接开门见山:“合婚的事有结果了吗?”话音刚落,徐青州松了口气,
以为我心急如焚等着结婚。“他们明天一早去道观,到时会发电报告知我们结果。”“放心,
我已经交代把婚期提前些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的确是一场噩梦!我装漫不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