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等她开口,席子期反而先问道。“昨晚回家,怎么没报平安啊?你差点把我吓死,
本来我想着打电话问问,但又怕你睡着了,就给小五子打了个电话,他说把你送回去了。
”“但下次你得跟我打声招呼。我那时刚忙完,没收到你消息,差点吓死我。
”余凝珊看着席子期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。“我给你打了电话。”打了十几通。“你没接。
”席子期诧异,连忙翻开手机。却发现一条聊天记录都没有。忽的,
他想起了当时谢舒嬗拿着他的手机摆弄了什么。意识到这点,他咳了咳,打着哈哈。
“可能手机出问题了,怪我,我改天换一个去。总之,
你没事就好”余凝珊看着席子期心虚的样子。只觉得可笑。也没了质问的心思。
问了又怎样呢?他会为了自己,谴责他的白月光吗?“吃饭吧。”“好。”因着各怀心事,
两人这顿饭吃的很是沉默。也在这时,席子期的电话响了。他像是找到救星一般,连忙接起。
简单聊了几句,他便对余凝珊说着。“工作室有事要处理,你先吃,我等会儿回来。”说罢,
他拿着衣服匆匆出了门。从始至终,余凝珊没有插上一句话。她听着关门声,吃饭的手一顿。
看着眼前的饭菜,突然没了兴致。这时,余凝珊的电话也响了。刚接通,
对面焦急的声音响起。“珊珊!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拿走你的画,还告你抄袭!”余凝珊愣住,
点开闺蜜发的链接。是一条短视频。视频中,谢舒嬗泪如雨下,
控诉余凝珊抄袭自己的作品《凝望》。举证多条,标注了绘画时间线。
她声称这是席子期生病时,为他绘画的,希望余凝珊不要碰瓷,立刻下架画廊中的画。
余凝珊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副画。那是院长妈妈生前最后的一副画。当时,
院长已经走到生命末端,但依旧安慰着伤心不已的她。院长妈妈为了给余凝珊留个念想,
强打起精神,让她画了一幅画。谢舒嬗怎么能拿这个画做文章?!手指颤抖,
她强行压下怒火,继续看下去。视频最后,谢舒嬗举着那副画,眼眶红红地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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