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自生自灭吧,死了最好,死了就不会拖累展堂。”林淑欣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家,
躺到床上后,她发呆了许久,直到风铃破碎,才打断她的思绪。距离回魂结束,只剩三天了。
三天后,她再也不会是白展堂的累赘了。林淑欣一夜未眠,凌晨四点,
楼下传来轻微的悉索声。她从门缝中看到客厅的画面。
白展堂举起一瓶猛烈的白酒往喉咙里灌,林淑欣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现。
她下意识想下楼。从前,发现他不顾身体去喝烈酒,她便会去安慰他。刚走两步,
她的脚就被胶住了,看到白展堂放下酒瓶后,她退了回来。即将掩住门之时,
她看到他将白酒往腿上的伤口上浇,而他面无表情,仿佛没有痛觉一般。不知过了多久,
楼下的白展堂醉了,倒在沙发上,而她的双脚早已站得麻木。一阵烈风呼啸,
吹开了客厅的窗。怕他感冒,林淑欣下楼将笨重的他扶回房间。她将他推在床上,
他却突然起身,环住她的腰。趁着林淑欣僵愣之时,他扒下了她的外套,将她扯到床上。
白展堂用手指轻轻描摹她的面庞,满眼爱意,他的唇凑近她的脸。林淑欣惊慌地推开他,
他醉醺醺地叫了一声,“妙妙……”瞬间,她石化在原地,白展堂竟然将她错认成了江妙妙。
她落荒而逃,直勾勾地盯着天棚,直到晨光微熹,她带着骨灰盒去了墓地。
她跪在父母的墓前,“爸妈,你们去世后,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,
他是我的精神支柱,没有他,我根本活不到21岁,所以,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。可是,
还没来得报答他,我就死了。”“看到他的寿命只剩半年时,我的心真的很痛,
既然生前没有机会回报他,死后我总要为他做点什么,
我以魂飞魄散为代价替他换了七十年寿命,您二老别怪女儿不孝。”“他遇到了想结婚的人,
我爱他,怎么忍心看他刚过上幸福生活,就早早殒命,牺牲自己来救哥哥,我甘之如饴。
”说完后,林淑欣去附近将她的骨灰盒下葬了,摸着墓碑上她的名字,她有些恍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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