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还盘旋着她嚣张不屑的话语,宛如在告诉我,这一切不是场梦。“贺文书,
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吗?放心,答应你的婚礼我不会缺席,但是今天不可以。
”台下议论纷纷,我仿佛被他们架在火上烤。忽地一声,随着尖叫,
我看到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。妈妈晕倒了。妈妈有急性肾衰竭,前两天刚做了手术,
医生说恢复很好,只是还需等到肾 源。我本想着,等妈妈再修养一段时间再举办婚礼。
可安宁欢却吵闹着非要在愚人节那天举办婚礼。我不同意,她便转而劝说妈。“阿姨,
你不是想我是你儿媳妇很久了吗?如今你也恢复了,我们再举办个婚礼,岂不是双喜临门?
”“阿姨,你就答应我吧,我太想和你和文书成为一家人了。”我妈喜极而泣,
抱着安宁欢连连点头。那画面其乐融融,让我忽略掉安宁欢转头狡黠的笑容。婚礼如期而至,
在我们互换戒指时,安宁的学弟冲了进来,拉着安宁欢的手就往外跑。我不明所以,
去拉安宁欢。可安宁欢却是狠狠挣脱开我的手,
笑盈盈和她学弟孟迟砚道:“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刺激的事,好喜欢,
有没有更刺激的事等着我?”孟迟砚点点头,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安宁欢热吻。
将近五分钟,他们吻得难舍难分。而追求她八年的我就连想和她牵手都是奢求。
安宁欢的妆被吻花,嘴唇水莹莹的。“你的吻技见长,最近功夫了得啊。
”内心的屈辱和不甘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我盖住。我心的疼在全身蔓延,
自欺欺人拉住安宁欢的手,低声下气道:“欢欢,今天是我们的婚礼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。
”我爱极了她。她毕业后找不到工作,我不舍得她吃苦,便几份兼职干着,
一个月给她一万的生活费。可直到现在,我才知道,我珍惜的人,却也会去讨好别人。
安宁欢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,不屑地甩开我的手道:“这样怎么了?
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这个老古董一样吗?”说完,安宁欢就被孟迟砚带了出去。手术室外,
我如坐针毡。我渴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