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,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寝居。说是寝居,其实也没比猪圈好多少。
臭气熏天的同时,遮不了风,避不了雨。萧衡恨我,所以他要我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我打了一盆水,准备清洗伤口时,视野中却进了明黄的一角。萧衡厌恶地掩住鼻子,
居高临下地问我:“看到朕来,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我看着他手边放下的金疮药,愣住。
见我不语,萧衡上前捏紧了我的下巴。“姜无忧,你抛下我的那日,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?
”“你,可有后悔过?”他触碰我的指尖在发抖,而我的千言万语也哽在心头。
我盯着他的眼睛,最终还是选择往他心口上捅刀子。“陛下说笑了,
那时只顾着自己享受好日子,哪还记得您是谁。”“好,真是好得很!”萧衡在笑,
但眼神冻得我全身打哆嗦。他一把将我摔在床上。“你不是喜欢名利吗?取悦我,
说不定我能赏你一个官女子的位份。”他嘲讽的话以及身上的脂粉味深深刺痛了我。
心底突地涌起一阵悲凉恶心。我发了疯般拼命挣扎,甚至咬了他好几次。萧衡吃痛,
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骂:“姜无忧,你发什么疯?”我抬起头,倔强地同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