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过敏之症这般严重,若是不叫大夫,许会伤及性命......”裴濯年纪虽小,
但在这侯府之中,已没人敢忤逆他。我一时不知是什么心情。裴濯对丫鬟的话置若未闻,
冷漠道。“死便死了,说到底,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室。”他余光瞥到我的神情,
犹如炸毛的野兽般凶狠的看向我。“贱人,你这是什么表情!看着真让人恶心!
”我没有试图解释,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着急的哄他开心。而是沉默的离开,
预备自己去寻医者。却在转身之际,险些因为压不住身上的疼痛而跌倒在地。
裴濯见到我的狼狈,这才冷哼一声,满意的离去。十年前,我用辛苦得来的军功,
换取嫁给裴霁的一纸婚约。从那后,我放下从不离身的红缨枪,送走陪伴我数年的战马。
才将尚在襁褓中的裴濯养成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。可惜我这十年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