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三天三夜求婚的人是他;如今抛下结婚纪念日出轨小姑娘,笑我人老珠黄的人也是他。
结婚后,我鼻炎多年都没能让他戒烟,如今小姑娘咳了一声他便紧张得不得了。
我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。内圈“SXX永爱CN”的刻痕沾了酒渍,像场荒诞的讽刺剧。
我恍惚想起领证那天,他把我堵在民政局门口,咬着我的耳垂说:“陈年,
你这辈子都别想逃。”现在,他亲手放生了。我平静地拨通沈序行的电话:“离婚吧,
明早民政局,我等你。”听筒那边传来闹哄哄的尖叫声,温软怯怯地开口:“陈年姐,
序行哥大冒险输了,不能看手机,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吧,我一会儿告诉他。
”2我又重复了一遍:“告诉他,明早在民政局离婚,不见不散。”没等挂断几秒,
那边又拨过来。沈序行暴怒的声音割破喧嚣:“陈年,你他妈欺负软软做什么?!
”“你闹够了没有?!我告诉了你今天有课!不过是一个结婚纪念日,有必要过吗!
”温软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:“序行哥,陈年姐资助我十几年,
品性不坏的……我相信陈年姐不是故意骂我婊子的,她只是太爱你了……”“都怪我,
我不该告诉陈年姐你在给我补课,都是我太笨了序行哥,
你要骂就骂我吧……”“不怪你小菩萨。”他上一秒还在温柔地安慰着小姑娘。
下一秒变脸极快,对我不耐烦道:“陈年,你他妈有臆想症就去治!”我还没来得及答话,
一个肩宽窄腰的男人落座在我旁边。他将合同推到我手边,抬眸时,
眼底漾着几分玩味的笑意,嗓音低沉:“嫂子,谈谈?”我愣了下,
没管沈序行铺天盖地的质问,兀自摁断了电话。我看着面前骨相优越的男人,
不解地皱了皱眉:“谈什么?”陆迟让指腹碾过我唇瓣,把我圈在怀里,“踹了沈序行,
跟我?”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,不明白沈序行的好兄弟到底想做什么。“开个玩笑,嫂子。
”他把合同往我面前推了推,示意我翻开。只一眼,我便瞳孔猛缩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他点了根烟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