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彦之出生寒微。成亲后,朝中经常有人暗地里讥笑他攀上枝头。我十分气愤,
哭求父皇严惩了几人后,再无人敢置喙。京城市井也曾有些流言,说定是沈彦之房中有术,
才将我收得服服帖帖。霜雪很是气愤,说要带人出去撕烂他们的嘴。我却不在意,
反正我从小名声也不太好。沈彦之也有听闻,可他说君子不惧流言,我便彻底作罢。赐婚时,
沈彦之曾向父皇起誓,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。就算惹我生气,也会第一时间哄好我。
可直到现在,他也没来。心止不住地下沉。直至天光黯淡,沈彦之才回房。我朝内躺着,
不欲理他,默默掉眼泪。他却轻柔地抚着我的发,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柔。「阿鸢,
是我一时心急,错怪你了。」「霜雪都告诉我了,你一直亲自照顾小微,待她很好。」
我再也忍不住了,转头扑进沈彦之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他爱怜地抱着我,
一路亲吻我的眼泪。一块温润的玉佩塞到了我的手里,沈彦之郑重道:「阿鸢,
此物乃我小时祖母所赠,说是将来给孙媳妇的。」「此前不慎遗失,以后为你所有。」
虽然玉佩款式粗糙,配绳也旧了,可我心里甜得像吃了蜜。我心动不已,忘记了所有委屈,
主动吻了上去。他很快动情,将我压在身下。突然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
下人说林白微又犯病了。沈彦之起身就要走,却被我抓住衣带。许是舍不得此刻氛围,
我不想他走。「莫又使小性,我去去就来,乖。」我坐在床上等得睡了过去,
醒来已天光大白。身边仍空无一人。3梳妆完后,我拿下了霜雪给的精致玉佩,
换上了沈彦之给的。霜雪见了,随口道:「公主何时有这种货色的玉佩,怎配您身份?」
我笑着点了点她额头,宝贝地挂上玉佩。「你懂什么,在我眼里,这一块胜过宫中所有珍宝。
」下人说昨晚林白微发病大闹,沈彦之陪了一夜,今早直接上朝去了。我咬了咬嘴唇,
竭力压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觉。沈彦之说过,他对林白微只是兄妹之谊,我该大度一点。
我去时,林白微刚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