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结算?”萧然怒视着我,咬牙切齿地问: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“什么?
”“是你骗青青说我们结婚了?”我皱巴着脸,“青青是谁?”萧然猛地把我推到地上,
兀自对我发泄:“余枝,别装了。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,我要让你给青青赔命!
”我撞到桌角,感觉晕晕乎乎的,一摸后脑渗了血。可我还是没搞清楚青青是谁。
直到我搬进萧家,看到了萧然床头的照片。上面的女孩一袭白裙,笑得温柔。
萧然站在她身边,目光没分给镜头一分。照片落款:萧然,苏青青,
2月14日星光游乐园摄。“这样的女孩,因为你自杀了,骄傲吗?
”萧然冷不丁出现在我身后,语气嘲讽。我手一抖,玻璃相框摔在地上碎成几片。萧然急了,
小心地把照片收在兜里,而后拿起一块碎片,在我胳膊上狠狠地、慢慢地划。特别疼,
我拼命挣扎,还是拧不过他。只能眼睁睁看着胳膊绽出嫩肉,鲜血越流越多。
他笑得令我心颤:“不是想要钱吗?忍着。”他继续说着,声音仿佛来自地狱:“那天,
青青的胳膊也像这样……”走的时候,他把黑卡扔给我。这次我没有捡。
我考虑过要不要以故意伤害罪把萧然告了,后来想想他一个月打来的那十万,
还是决定原谅他。事实证明,这样做是明智的。萧然没再对我做什么,
只是每天领回一个女人。无一例外的,全都穿着白色纱裙。他用这样的举动告诉我,
世界上只有我不配穿白色。我没空理他,忙着用这几个月攒的钱做播客。
4.其实当初兼职就是为此,所以萧然提出来的时候我一口答应。
我在各平台都已经有了粉丝基础,现在离正规化就差一笔注资。进录音棚的时候,
我遇到了许清。之后我录每一期播客的时候,他都坐在对面。我问他能不能给我加点混响,
再把声音调好听点。他摇头:“没必要,你的原声已经很美了。
”我笑他:“你们对客户都这么撩?”他也笑:“只对喜欢的这样。
”我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,现在的我需要钱,很多的钱,他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