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我这个当牛做马伺候了故经云7年的舔狗,根本离不开他。
故经云戏虐地挑了挑眉:“一个上赶着出来卖的货色,我怎么可能纠缠?”“要离婚是吧,
可以,但这次想求我原谅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“我打算和夏夏生一个孩子,
却不舍得叫她吃苦,你就来代孕吧。”夏风吹过,我却如同坠落冰窖,窒息得喘不过气。
从前他不论找多少个女人,都不曾真的动心,仅是为了折磨羞辱我。可现下,
他竟要与胜夏生孩子,眼中柔情不似作伪。这段虐缘,终是不剩一点情意了。“不敢走?
那你就给我乖一点。”见我沉默,故经云慵懒地瞥我一眼:“接着捧痰盂,
把夏夏和我朋友都伺候好,我就当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”“代孕的事,
可以先放一放——”不等他说完,我已转过身去。“故经云,再见了。”2.离开他,
我脚步无比轻快。可还未走出陵园,故经云却大步追了过来。素有洁癖的他抓着我的衣领,
不顾痰盂泼洒上去的污渍,声音冷冽:“你真的要走?”“你妈的医药费不管了,
还是说你真打算给夏夏代孕?”我淡淡看着他:“松手,往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,
我的事也与你无关。”许是从前提离婚时,我的情绪都格外激动,第一次表现得这么冷静。
故经云眸间看破我的自信散了,微微拧起了眉:“无可救药!既然要断,
不妨就断得干净些吧!”“当年你爹妈使阴招逼我不得不娶你,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,
是不是也该算一算?”我看了看皮肤细嫩,满身名牌的胜夏。又垂眸看了看一身素衣,
满手老茧的自己,不禁苦笑:“算什么?我伺候你7年,你给我买过什么?
给我发过半毛钱工资么?”故经云身边的女人,每一个都送了车房。
唯独我睡在逼仄的杂物室,只能在喂狗的时候捡些剩饭来吃。他拿出的钱,
只有爸的丧葬费和妈的治疗费,加起来几百万,还不够胜夏的这身衣裳。
故经云却命人将我爸挖出来:“你贱兮兮卖身换钱,最多值个你妈的药费。”“想离开我,
先把你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