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我因用人工肾,身体远不及常人,但为了生活,为了燃燃,
我咬牙到处打工换取微薄的收入,幸好燃燃在学校吃小餐桌,营养还能供上。而我,
为了省钱,就只能在外面馒头就凉水,没想到,最后还要受到这样的编排!看向燃燃,
为了他我也要克制一些。大人吵架,会影响孩子。谁知道燃燃却拽着我的衣角,好奇地问。
“爸爸,野种是什么?”看着儿子懵懂求知的眼神,我的心隐隐作痛。
正当我犹豫着该怎么给孩子解释时,傅寻大喇喇地指着燃燃说,“野种就是你,
你和别的女人生的野孩子!”燃燃还小,很难听懂里面的意思。“我不是爸爸的孩子吗?
”他的声音里带有哭腔。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,跟在我身边,视我为唯一,傅寻这么说,
实在是太残忍了。我蹲下来,小心地擦去燃燃眼角的泪花。“燃燃当然是爸爸的孩子。
”“燃燃有爸爸也有妈妈,只是在你很小的时候,爸爸妈妈就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