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天,我陪他应酬,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一直色迷迷地看着我。宴席过半,我浑身发热,
马上意识到不对,抓住傅西洲的西装外套。“西洲,我好像被人下药了。
”可傅西洲只是冷冷地推开我,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。“你不是想要孩子吗?刚好,
张总要求睡你一次才肯签这个项目。”我难以置信,哭喊着:“西洲你在说什么啊,
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!”可他只是一脸厌恶地拿出手机,给我看了苏蔓发来的消息。
“从始至终,我爱的都只有蔓蔓。如果不是你给我用了秘药,逼她远走国外,
我根本不会娶你!”“我的孩子只能是蔓蔓的,每次和你做完,
我都让人在你的饭菜里放避孕药。”“你就在这里好好陪张总吧!”说罢,
不管我绝望的哀求,傅西洲锁上了门,留我和张总共处一室。苏蔓回国之后,
我的处境一下跌落谷底。我和傅西洲的婚房成了他与苏蔓的爱巢。每天夜里,
我都听着他们的欢好声,在客房辗转反侧,艰难入眠。我求傅西洲让我搬出婚房,
他却一口拒绝。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,搬出去别人怎么想?”每天早上,
傅西洲都命令我收拾我们曾经的婚房。我看着浑身吻痕的苏蔓,
麻木地收拾地上用过的避孕套。收拾完房间,傅西洲让我为他们端来早饭,
跪在一旁看他们用餐。他们常常吃着早餐便拥吻起来,丝毫不顾我的感受。
床头还挂着我和傅西洲的结婚照,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。这时,管家又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。
“少奶奶,少爷让您坐快艇去岛上,给苏蔓小姐送胎盘汤。”我看着那个汤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