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记得喂它……”我看着囡囡天真的笑颜,突然泪流满面。我扑通一声朝裴雪舟跪下,
对着地面疯狂地磕头,像感觉不到疼一样。“囡囡还小,你要心头血做药引子,就用我的吧。
”裴雪舟冷哼一声:“太医都说了,巫女之子的血才是最管用的。”“谢梨,
你身为当家主母,连这点牺牲都不愿为裴府做吗?”我才发现这十年来错得有多可怜。
我无意识地朝裴雪舟爬了过去,双唇颤抖:“裴雪舟,剜心真的太疼了,
她会死的……”没等我说完,就有太医来报,说裴墨的病情加重了,若再不医治,
可能有性命之忧。江柔听闻这个消息身形一颤,在裴雪舟怀里哽咽:“雪舟哥哥,
阿墨等不及了,快取药引吧!”几个丫鬟硬生生地撕下囡囡淌血的皮肉扔进血坛。
她痛到痉挛,整个人都发着抖。大量的血液喷溅到江柔绣着金线的裙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