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受不了这样的我,要跟我分手吗?”“为什么我都已经结婚了,
你还要缠着我不放?”方知意紧抿着红唇,垂下眼睫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,
她沉默很久,缓缓开口:“阿洲,对不起。”说到过去,方知意只会说对不起。
毕竟在她的世界里,我骨子里就是冷血动物,是个实打实的怪胎,跟正常的男生不一样。
可我的哑巴老婆安梨,却会在我自暴自弃、陷入自我怀疑时,不停比划起手指,温声鼓励。
“阿洲,法医很好,法医可以侦破受害者死因,比谁都了不起。”事到如今,
我已经不想站在这儿跟她争论那些有的没的,只想早点回到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。
我太累了,需要一个人待会儿。可就在我转身上楼时,脚却忽然踏空,手也僵硬着没有力气,
竟当着方知意的面,直直从楼梯上摔下去。一阵天旋地转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