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站在门外,早已泪流满面。容彻是一名船长,在我们新婚前夕远洋出海遭遇海啸,
生死不明。为了寻找他的下落,我把家产全部赔进去,
撑着一艘破渔船日夜不停地在海里打捞,只为了能找到一点线索。直到昨天晚上,
有人告诉我,游艇的拍卖会上会有容彻的消息。我下定决心,卖了母亲留下的传家宝,
才集齐了钱进场。但一到拍容彻的消息时,总会有人不断加价。我虽存疑,
但担心会错失最后一点消息,就点了天灯。没想到,会意外听到这一幕。
旁边的女人戴着面纱,柔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,是容彻的白月光舒曼。“阿彻,我听说,
姐姐欠下千万外债,还得靠打鱼为生......我们这样欺负她,
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......”容彻温柔地喂给她一片鱼子酱,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。
“曼曼,如果不是她,你怎么会毁容呢?”“这七年来你受的罪,
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!”我再也忍不住,猛地冲进门。舒曼是容彻年少未及的白月光,
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。之前提起她,容彻亲吻着我的脸,笑道,“阿颖,
我已经完全忘记她了,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,和我结婚的也只会是你。”结果度蜜月时,
他得知舒曼毁容的消息。他疯了一般抛下我,跑到舒曼的病房。我跟过去时,
就听他咬牙切齿。“原来舒颖的生母这么恶毒,竟然硬生生地把你丢到火场!
”“可惜她妈死得早,这笔账只能由她女儿偿还了!”他说着说着泪流满面,
然后虔诚地吻上舒曼烧伤的伤疤。几年间,他变着花样折磨我。每次我都咬牙坚持,
赌他还爱我,赌我能坚持到债还清的那一天。里面的人见我进来都愣住了。
我紧盯着高位上的男人,却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,涩然开口。“容彻,离婚吧,我成全你们。
”容彻似乎冷笑了一声,“离婚?舒颖,你顶替你妈活到现在,就得给曼曼还一辈子!
”他一扫我衣衫褴褛,嘲讽道,“再说了,就算离婚,你离开我还能去哪?
”我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