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,你别闹得太难看!”裴砚被激怒,眼底满是愤恨。
他从桌上抄起一把餐刀,迅速抵在裴时安的脖子上。“裴时安,
你到底给微微灌了什么迷魂汤?她爱的人明明一直都是我!”我心脏骤然一紧,厉声喝道。
“裴砚,你放开他!”“你是不是疯了?快把刀放下!”裴董见状,气得脸色铁青。“裴砚,
你这个畜生!他可是你的亲弟弟!”裴砚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还将刀尖指向裴董。“爸,
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,等裴时安这个病秧子一好,就立刻把继承人的位子给他?
”“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就只配当一个工具人吗?”他的话音未落,
一群保镖迅速上前将他制服,死死按在地上。裴砚依旧不甘心地冲着裴董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