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哽咽着哀求,“这样下去,我妈妈会死的。”他无动于衷,
眸中浮冰浅动:“霍家不缺丧葬费。”话落,宋晚榆拽着他衣角的手收紧又松开,万念俱灰。
她才明白,她和霍昭寒的爱情,埋葬在记忆恢复那天。接过剪刀时,宋晚榆指尖冰凉,
刀刃的寒光中,映着她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。她的骨节攥到泛白,
蓦然想起两年前和霍昭寒的初见。那天,她成功竞选舞台剧女主角,
和母亲笑着走在回家路上。突然,霍昭寒倒在她们面前,面无血色,额头滚烫。她央求母亲,
把他带回了家,亲自照顾了一夜,直到高烧退去。“你是谁?”她问他。可无论问什么,
除了名字,他只是摇头。她要报警送他离开,转身之际,却被他小心翼翼拽住衣袖,
“求你……不要赶我走。”她心软了。但宋母极力反对,她说来路不明的男人,
始终是个祸患。可偏见抵挡不住爱意,宋晚榆沉溺在霍昭寒的温柔里。
他会陪她练舞到凌晨三点,一手替她拎着舞鞋,一手将她横抱在怀,稳步朝家走去。
他最喜欢她跳舞时长发飘飘,总会埋进发丝嗅她的味道,不厌其烦地为她吹头按摩。
甚至会为她透支身体打十份工,只为将那顶镶着彩钻的皇冠戴到她头上。耳鬓厮磨时,
他喜欢和她十指相扣,一遍遍倾诉着我爱你。更让她脸红心跳的,是母亲不在家时,
他挑起她的裙摆,让她全身沾染他的味道。她意乱情迷时溢出嘤咛,
他便再度覆住她的唇:“晚榆,好想娶你。”而母亲松口的原因,是一年前她坠落舞台,
短暂失明。霍昭寒便戴上眼罩,装作盲人,一个人走遍房间每个角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