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着痛诧异的抬头看他,眼底泪花闪动。可我分明只想要回我的园园!圆圆是我的家人,
以往的他也爱屋及乌,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看见它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!
我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,努力挪动身体,指着方半夏怀里拼命挣扎的园园眼底猩红,
“把园园还给我!”段轻许脸色沉下,说出的话也冰冷刺骨,“你在无理取闹什么!?
它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伤到!”“倒是你养的这条好狗,差点就因为它让夏夏受了伤!
”园园一向听话聪明,如果不是方半夏故意挑衅,怎么可能会伤到她!可段轻许却不依不饶,
“今天你的贱狗差点伤了她,那你跟半夏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!
”园园才不是什么贱狗,它陪了我八年,是妈妈最后留给我的遗物!他分明什么都知道,
却还是纵容了方半夏的行为,甚至要让我道歉。而一旁的方半夏似是忽然清醒一般,
哭诉着拥进他怀里,“对不起小叔,刚刚我是躁狂症发作了,没有控制住自己。
”她一边解开捆住园园的绳索,一边哭着求我原谅,“婶婶对不起,
我真的不是故意的......”见我没有说话,她跪倒我身边,把头埋进我怀里,“婶婶,
求你原谅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......”她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,变得沙哑,
纤弱的肩膀微微抖动,落在段轻许的眼里,可怜极了。而我冷着脸一声不吭,
显得我得理不饶人。段轻许见我没有要安慰她的动作,一把将方半夏抱起,冷声开口,
“你没有错!倒是让你婶婶好好反省反省吧!”段轻许话音刚落,方半夏斜过眼看向我,
一反刚才委屈态度,眼底的挑衅掩藏不住,嘴里无声吐出两字。“活该!”路过我时,
段轻许止了步,低沉阴冷的嗓音从我头顶传来,“阿韫,这次是你过分了!夏夏有躁狂症,
你不该这么刺激她!”“万一她病情加重,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!”在他宠爱的侄女面前,
我和园园甚至不如她的一根手指头重要!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!晚上,
我因为腰伤躺在床上无法动弹,忽然门被推开,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