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十九年,都是温淮安一直在迁就她。是她,是她一再地辜负他的心,最后害死了女儿。
沈语柔再也不敢细想下去,她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,踉跄着起身离开了家,
驱车径直赶往老宅。老宅里,岳父岳母正怔怔地坐在偌大的客厅中,手捧着女儿的照片落泪。
见到沈语柔,岳母的声音还带着怒气。“不是说不用回家了吗?你还回来做什么?赶紧滚!
”可沈语柔充耳不闻,直直地跪在了岳父面前,嘶哑着声音开口。“爸,求求你告诉我吧,
淮安究竟在哪里。”岳父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,只继续低头擦拭着手中的相框,
眼里还带着慈爱的笑意。岳母看不下去,狠狠一掌甩在了沈语柔脸上。
“你有什么脸来问淮安的下落!这些年我劝过你多少次?我要是淮安,我都恨不得杀了你!
”沈语柔是岳母的亲女儿,看到沈语柔这样,她怎么能不心疼。可这五年来,
她不止一次劝过沈语柔,劝她对温淮安好一点,可她从未听过一次,
甚至将这些罪责全怪罪在了温淮安身上。怪温淮安告状,怪温淮安利用家人给她施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