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突然上前一步攥住付轻轻的胳膊。用力将她手里的酸液瓶口往她那边倒。
有少数几滴腐蚀性液体已经滴到她手臂上。疼得她呲牙咧嘴。付轻轻拼命挣扎,
嘶哑地喊道:“付闻萤,贱人,放开我!”我不敢动手。一旦松开,要出事的人就是我了。
思及此,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我长得比付轻轻高不少,平常又热爱运动。
她渐渐体力不支。混乱中,付轻轻脚下一滑。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。
我余光看了眼她身后的位置,松开手。下一秒,她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恰好压在了刚才那块被泼了酸液的地上。最可怕的是,她手里剩下那点酸液,
也全部倒在她脸上。“啊——!好疼,好疼!”凄厉的惨叫声响起。
付轻轻身上的皮肉瞬间被酸液腐蚀,皮肤传来灼烧般的剧痛。
她惊恐地看着自己被腐蚀的皮肤,脸色惨白如纸,惨叫连连。
赶来的爸爸和言云舟刚好看到这一幕。两人目眦欲裂地冲上来。
爸爸几乎是立刻踉跄着扑到付轻轻身边。他手刚碰到付轻轻被腐蚀的皮肤,
就被那可怖的腐蚀性疼得缩回手。他没忍心再去看地上哀嚎不止的付轻轻,也没问前因后果,
只是猛地抬头瞪我时,眼神里的恨意像是在看真正的仇人。“付闻萤,
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牲!”爸爸的声音发颤。每一个字都带着狠厉和怨毒。
“你为什么要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害轻轻!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恶毒的女儿!
”言云舟比爸爸更激动。他冲到我面前,用力甩了我一巴掌。和付轻轻那一番折腾,
我太累了,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。言云舟咬着牙,额上青筋暴起,双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。
我踉跄着被推到身后的车库铁门,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。“你想死是不是!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