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符铭如此的失控。10那场晚宴后,我们彼此都变得沉默,
有的时候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。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合法夫妻,但是只有虚名,
我们之间仍横亘着一层没有戳破的窗户纸。我的日常就是待在家里,
偶尔会询问一下母亲的情况,然后尽妻子的义务,为符铭准备好每日的早午晚饭。
这段时期的沉默让我有了更好的机会观察符铭,他似乎从公司回来,会将自己埋在书房中,
继续额外的加班。有的时候凌晨一两点才能从书房抽身,有的时候直接在书房睡下,
第二天吃了早饭再去公司。我倏地想起来我刚来到这个家第一天,符铭对我说,
尽量不要去书房。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对书房内部的好奇心,
也或许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和符铭破冰。我假借想要去探望母亲的幌子,做足了心理预设,
然后走到书房门口,轻叩着门。一声,两声。书房内并没有任何动静,可能是符铭没有听到。
三声,四声,我加大了敲门的手的力度,声音变得更响了些。书房内的人仍是不为所动。
五声,六声。我重重地敲着,想起符铭有胃病,生怕出什么意外。仍是无人回应。最终,
我打开门,硬闯了进去。11符铭疲软的趴在桌子上,睡的很深,
大概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。我找来了毯子,为他披上。我退离视线,
却发现足以令我大吃一惊的东西。符铭桌子上摆着的是一张诉状,上诉人正是符铭,
而上诉的竟然是多年以前我父亲蒙冤入狱的商政贪污案。这样的资料不止一张,
符铭一旁的桌子上堆满了有关这个案件的文书。书房里立着一个白板,
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了整个案件的全过程,疏漏、疑点统统清楚的标注出来。
书房的窗户没有关,风偶尔会将其吹到地上,散落在地上的,正是当年报道这个案子的报纸。
我认真的览阅离每一张纸上的每一个字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符铭是想把我父亲捞出来,
还我父亲一个清白。他之所以不想让我进书房,
是因为有关整个案子的一切都是在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