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然是同意的。”青黛忍不住又笑了。一切都安排好了,感情她是最后知道的。
贺荣被她笑得越发不自在:“你别以为就你会医,莺莺也会医。在莺莺的康复训练下,
父亲已经能走路了。”“父亲已经向朝廷递了折子,不日后会任职。此次国公府办喜事,
也算是向世人宣告,父亲已经大好了。”“多亏了莺莺啊!”三年前,英国公酒后坠马,
失去知觉,成了植物人。要不是青黛,英国公还在床上昏迷着呢。不仅是英国公,
还有老夫人、国公夫人......国公府一家子病秧子,太医都束手无策,
青黛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,才让他们一个个好转。青黛对他们来说,再生父母也不为过。
现在简单一句话,就抹除了她的功劳。青黛也不生气。生气会导致肝气郁结,伤身。
别人犯错,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当然是要伤害犯错的人。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莺莺姑娘进门,
只能为妾。”香饼点燃,丝丝缕缕的幽香萦绕在二人周围。府上香饼全是青黛亲自调制,
不同的疾病燃不同的香,对身体大有裨益。殊不知,香气用对了,能强身健体,要是用错了,
对身体的危害也不小。世子察觉到香气变化,也没当回事。“青黛,你别耍小姐脾气,
侯府和国公府已经请了官媒,向官府正式递交了文书,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,今日,
我只是来通知,不是寻求你的同意。”贺荣别过头就瞧见主卧床上的大红鸳鸯锦被与红烛,
明明是喜庆的颜色,他只觉得这火光灼人的很。痿症已经大好,早就该圆房,
但一想到第一次诊病的时候,青黛瞧着他那里,笑了一下,他就觉得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